史威登堡神学著作
6390.“卧在重驮之间”表行为当中的生命。这从“卧”和“重驮”的含义清楚可知:“卧”是指生命,不过是模糊的生命,只有极少的光;“重驮”是指行为。“重驮”之所以表示这类行为,是因为此处所描述的人行善不是出于对邻之爱的情感,而是出于对自我之爱的情感。从自我之爱的情感所流出的行为就像卑贱驴子所载的重驮,因为这种人属最卑贱的仆人之列。事实上,一切奴役皆出于爱自己爱世界的情感,一切自由皆出于爱主爱邻的情感。原因在于,前一种爱的情感是从用暴力来命令人的地狱流入的,而后一种爱的情感是从主流入的,主从不命令人,而是引导人。由此也明显可知,那些为了回报而行善的人是最低级的仆人,他们的行为是“重驮”。士师记中的“重驮”具有相同的含义:
以萨迦的首领与底波拉同来,以萨迦怎样,巴拉也怎样;他在山谷中必被置于脚下,归入流便的种类,以决心为大。你为何坐在重驮之间,听羊群的嘘声呢?(士师记5:15, 16)
此处“以萨迦”表示那些渴望因行为而获得回报的人;“在山谷中被置于脚下”表示以最低级的方式进行服务;“流便的种类”表示那些拥有信之真理的知识之人,此处“以萨迦”所代表的那些人便在他们当中,实际上还在他们之下;“听羊群的嘘声”表示对“羊群”所表示的那些处于仁之良善之人的蔑视;“坐在重驮之间”表示在自我邀功的行为之列。
1648.善灵和天使灵还有一种说话方式,这是一种许多人同时说话的方式,尤其在圆形唱诗班或合唱团中;对此,蒙主的神性怜悯,容后再述(2294, 2595-2596, 3350-3351, 3893, 5173:1, 5181-5183, 8115节)。我经常听到他们的合唱言语;它具有一种听上去有节奏的抑扬顿挫。他们根本不思想词语或概念,因为他们的感情自然而然地流入其中。凡使含义复杂化,或分散听者注意力的词语或概念都不会进入。凡有一种人造的感觉,或他们觉得显示出一种虚荣、自我吹捧的优雅的词语或概念也不会进入。所有这些缺陷都会立刻扰乱他们,或说立刻破坏自发性。这些唱诗班从来不专注于一句话,只思考含义。话是含义本身的自然结果。他们齐声结束,通常以一个单一的齐声结束。当结尾更复杂时,音调就会把他们从一个齐声带到下一个齐声。这些模式或特征是灵人联合思考和说话的产物,所以他们有一种抑扬顿挫的语言风格,这种风格是由他们社群的联系和一致性产生的。这就是古代歌曲的风格,也是大卫诗篇的风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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